渣新。OOC。
已经变成日常水章了么……我忏悔。我是不是不适合写甜文…?
上周摸鱼人气格外高。挠头。不知所措。
麦考夫来的时候,约翰有点意外。或许他不该意外。他想。他以前不也经常不请自来么(谁会请他?),况且现在是“特殊时期”,嗯,特殊时期。他忍不住瞟了眼夏洛克。
“为什么你老看我的弟弟?”麦考夫用一种漫不经心的语气说道,扫向约翰的目光并不友善。
“什么?……我没有!”
麦考夫怀疑似的又看了他一会儿,才重新将目光转向夏洛克。但两个人只是相对无言。半晌,他终于再次将目光转向约翰:“你能不能回避一下?”
“为什么让他走?”夏洛克开口道。
“因为我们要谈点家事,夏洛克。”麦考夫加重了发音。
“所以他应该待在这里。”
“Oh. My god. ”约翰站了起来,“你们先聊。我走还不行吗!”
夏洛克想开口,被麦考夫制止,只好又坐回来,翘起二郎腿歪向一边。
“夏洛克!你又不是三岁。”夏洛克闻言只是轻哼一声,麦考夫又道,“你回来了。”
“显而易见。”
“我不意外。”
夏洛克扬了扬眉毛,并不作声。麦考夫永远一副看透他的样子,欧若斯也是,这令他有些,不,十分不爽——他才是那个一直看透别人的人,失去了主导地位总令他手足无措。于是他猜到了麦考夫此次的来意,自从那之后,他似乎一直都很关心这个问题。这算什么?“弟弟的终身大事”?夏洛克觉得这样说有点滑稽,但笑意刚浮起,又被迅速冲淡。
“这很自私,麦考夫。”夏洛克知道麦考夫一直在等他开口,“我不能干这么自私的事。你懂,我……所以,我没必要在这个时候再去,再去跟他说这些事情。”
“别扯了。千万别想着最后留下一封信然后远走高飞,他追悔莫及,两人遗憾错过。”麦考夫看向他,“这是你的人生。你的。不是什么愚蠢的戏剧化片段,什么委托人。这是你的。”
“我不会给他写信。”夏洛克说道,“我保证。”
麦考夫怀疑又玩味地看向他。
“我们只是朋友。”
“哈!”麦考夫笑了一声,“那快让他结婚去啊!”
“又不是我不让他去的!”夏洛克恼羞成怒。
“但他没去,不是吗?”
“他、没、去。夏洛克。他没去。”
“他只是在等我……”夏洛克说不下去。
“他只是在等你。”
“拜托!麦考夫!”夏洛克终于愤怒地一跃而起,脸竟有些扭曲,“别再捕风捉影,别再暗示我了——我受够了!我不是没有过期待,到最后剩下什么了吗!没有!他有未婚妻,好吗!”
一时间房间一片死寂。夏洛克晃了一下,坐下来,拿起杯子喝了口水,想平复一下激动的情绪。放下杯子时手抖了一下,半杯水泼在桌子上。他心中忽然浮出一种奇怪的感觉。久违了。他忽然想到。仿佛病情的转好会让他不安——或许真的令他不安。
麦考夫的神情第一次有了柔和。明显的柔和。不再只是掩藏在眼神的最深处,而是表现在每一处肌肉的柔和。“对不起,夏洛克。”他拍拍夏洛克的肩膀。
“没什么。”末了他补了一句,“我只是害怕失望。”
“我只是害怕遗憾。”
麦考夫留下一句话,转身离开。
“喂?怎么……什么?……好的,我马上过去。”
暮色四合,夏洛克伫立在窗前,不知在思索什么。背后的约翰正在打电话。接电话的一瞬间语气很疑惑和意外,不是熟人,或许是“曾经的”熟人;他的话被打断,说明是紧急的事,后来语气转变为担心和无奈,是曾经发生过、或常发生类似的事,而且大概是健康一类的问题,上升到打电话的严重程度,就是住院了,语气担忧说明是家人。谁会常住院、又是家人?他的姐姐哈利。谁打的电话?哈利的前女友。
他迅速转身寻找外套。“夏洛克,你要去干什么?”
“显而易见。陪你出门。”
“真是瞒不过你。我姐……”
“偶遇还是复合?”
“什么?!”
“好吧,偶遇也差不多代表着复合,这两者没什么区别。”夏洛克自言自语地下楼,一招手,“出租!”
“你解释清楚,什么‘偶遇还是复合’?”
“酒精中毒引发的急性肠胃炎。”护士冲约翰点点头,检查了一下点滴的输液速度,随后离开了病房。哈利的前女友坐在一旁,抿着嘴看着哈利,又在哈利睁开眼时移开目光。夏洛克沉默着看着眼前的几人,忽然开口道:“马上。”
“什么?”约翰依旧一头雾水。
“没什么。”
“妈妈知道会生气的。”约翰严厉又难掩无奈地望向哈利。
“噢,妈妈的心肝宝贝。”哈利勉强笑了一下,“她当然不会知道的,不是吗?”
“别再胡来了。”约翰的眼神略带警告。不过很难起到警告作用。夏洛克想。他的目光实在太温柔了。随后约翰转向哈利的前女友:“今天真是谢谢你。给你添麻烦了。”
“没有,偶遇而已。”她笑了一下。
偶遇。夏洛克见约翰瞟向他,两只眼睛清清楚楚写着“料事如神”。他别过头,难掩得意之情。拿手好戏,不足为奇。
约翰冲她点点头,又说了几句感谢的话,并表示自己会照顾姐姐,让她早回去休息。她叮嘱了几句,迈步出去,忽然听到哈利开口。
“谢谢你,詹妮弗。”
后者闻言回头,又走回到哈利身边,轻吻一下她的面颊。
约翰再次望向夏洛克,他偏偏头。约翰无奈地一笑,“无与伦比!”的字样条件反射地出现在他的眉宇间。
约翰对于姐姐住院的来龙去脉并不很感兴趣——每次都大同小异。他无数次叮嘱她,可她依旧为所欲为,从不往心里去,他也没了办法。总之是她在酒吧遇到了詹妮弗,(“鬼使神差”。她说)喝了很久(“不多不多,真不多”),反正喝到住院了。詹妮弗垫付了一些医药费,但不多,于是约翰去了柜台。一时间,病房中只剩下哈利和夏洛克两个人。
金发,碧眼,和约翰很像。酒鬼,瘾君子,一副受到爱情滋养的样子,三日之内复合,大概是明天。“无聊。”他腹诽。却忽然听到那人开口。
“太明显了。”
“什么?”夏洛克有些错愕,毕竟他上一秒还在说“无聊”。
“你看我弟弟的眼神。”
“怎么?”
哈利一笑:“一种‘你弟弟我上定了’的眼神。”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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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得真烂。不忍直视。继续忏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