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华】噩梦 IV
渣新。OOC。
简介：一场噩梦？两场噩梦？三场噩梦？一场噩梦？（别睡了吧老哥hhh
本章严重划水。假装是糖。大概吧。从此开始严重脱离原剧（？）
约翰还在思考那个动作的意义，脑子还有些断片。夏洛克退回去，直直看着他。这时麦考夫上来了，让机长稍安勿躁——机长已经暴跳如雷了。
“还好还没起飞。”他说，见站着的两个人都不解地望着他，又补充道，“下来吧。”
“什么？”
“莫里亚蒂回来了。”
“他不会再回来了。”夏洛克忽然说道。
“但是我会。”
伦敦的夜虽然灯火通明，但并不让人觉得吵闹，特别是贝克街，倒有几分凄清的感觉。或许这是一个人的凄清，亦或是一个人的吵闹——谁知道呢？约翰下了车，无意间向上望去，熟悉的窗口发出柔和的鹅黄色灯光，一个单薄而瘦削的剪影伫立在窗口。架着琴么？似乎没有。他收回了目光，走上楼去。
看那人的动作，他似乎刚将琴拿出来——夏洛克疏忽了，连他都瞒不过了，那他刚才站在窗口干什么？发呆？总不能是在……不，他不会等我的。但几个镜头迅速闪过他的脑海，几片剪影，相似又不同的，属于同一窗口、同一人的剪影。每每至此，他的心头总是一暖，后来渐渐也习惯了。再后来，晚上仰望窗口的时候越来越少，也渐渐失去了“一暖”的闲心。他忽然想起，那些窗口黑着的夜晚，夏洛克作何感想？
“你会仰望窗口吗，夏洛克？”他忽然问道。
夏洛克不作声，拈起琴弓，琴声便温柔地倾泻下来，熟悉的、久违的。约翰望向他——一如既往地专注，面部线条随着琴声柔和下来，不再那么棱角分明——仔细、仔细地观察——他望向窗外，没有注意约翰像手术刀般锐利的眼神，他心神不宁，他在紧张吗？他在想什么？
不知何时，琴声融化在夜色中，像一滴水坠入海洋，不着痕迹。约翰抬起头望他，他依旧看向窗外，又转过头，目光蜻蜓点水地掠过约翰，落在更远的地方。
他放下琴，走到沙发边坐下。“你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今晚住在那边。”
“不会。以后也不会。”约翰刚刚平复下去的自责又涌起来。
夏洛克扬了扬眉。“‘以后’？多以后？”
约翰没想到他会这么问，愣了一下。夏洛克早料到他圆不回去，也不在意，没想到他再次开口。“你想多以后，就多以后。”
“那么，永远。”
他狡猾地一笑，起身离开。
我从不仰望窗口，约翰。
我不是不期待，我不是喜欢孤独，我只是害怕失望。
什么？他刚才说了什么？约翰有些……摸不着头脑。夏洛克总说出一些让他哭笑不得的话。比如之前他要跟某一任（朱莉还是爱丽丝？或者是南希？）去看电影，夏洛克却非要和他一起去。“夏洛克，约会是两个互相喜欢的人去干的事情。”“是啊，我不就是这么说的吗？”令人哭笑不得不是吗？约翰努力不让这些充满歧义的话向奇怪的方向发展，但是事与愿违；每每看到夏洛克无辜的表情，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约翰有些懊恼，低声脱口而出：“Oh. Fuck. Sherlock.”
“啊，我的天！”端着茶点上来的哈德森太太险些摔了盘子，“我的天，我的天……”她快步把盘子放在茶几上，一边摇着头一边继续念叨着，“小约翰终于……”
“不不不，哈德森太太，我不是那个意思！”约翰连忙摆手。然而她根本听不进去，只是下楼时继续念叨：“我想我该去买把彩票了……”
约翰还在做最后的挣扎：“I’m not gay! ”
夏洛克正从楼下上来，听到这一声吼和碎碎念的哈德森太太，正要开口问，只见她匆匆拍了拍他的肩膀：“机不可失啊小伙子。不过公寓隔音不好，记得心疼我一下。”
“呃，什么？”
啊，救救我吧上帝！救不了就一枪崩了我吧！约翰绝望地想着。
话题终于回归正轨，约翰终于把话题扯回到今天和玛丽的谈话上。
“还挺顺利的。”他说。除了我自己的生命安全，什么都很好。“总之她让我先照顾你。结婚……”他本来想说“结婚的事以后再说”，又连忙收住话头，不愿再说这件敏感的事。
夏洛克的神色有了一丝不悦：“我不需要你的照顾。我不是三岁小孩，我的生活还能自理。我不知道茉莉跟你说了什么，但你也不要把我当成废人。”
“我不会。你不是，我知道。”约翰声音低下去，“对不起，夏洛克。”又想了想，补充了一句，“你就是三岁小孩。你和你哥加起来一共六岁。”
夏洛克气愤地在沙发上翻了个身。
“他需要你的陪伴。”玛丽是这样对他说的，“他需要你。”
他需要我。
只是平常的四个字，一个众人皆知的事实，忽然击中了他，准确地。与其说这句话的力度、不如说这句话包含的感情让他难以招架。是的，他需要我。他需要空气和水（他似乎看起来没那么需要阳光。看起来），需要稀奇古怪的案子，需要值得尊敬的对手（莫里亚蒂和艾琳，主要是莫里亚蒂），——和他，约翰·华生。一个都不能少，是的，一个都不能少。
“约翰，别再欺骗你自己了，”玛丽将杯中的红酒饮尽，“好好想想吧。”
“茉莉说他的病情并不乐观，或许一两年，或许三五年，但……”
“不是你和我，”玛丽扫了他一眼，“是你和他。”
她起身离去。约翰沉默着。
“你不用向我道歉，没什么好道歉的。好好想想吧，你有的是时间——不，时间已经不多了。”
当夏洛克在一分钟内第五次看到约翰用抱歉而担忧地眼神看着他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开口了：“怎么了？”
“没怎么。”
“那就不要用一种‘我愿意为你上刀山下火海，哪怕你现在要月亮我也给你摘下来’的眼神看着我好吗！我真的不是三岁小孩，也不想要月亮！”
“如果摘给你月亮能让你知道它绕着地球转，那摘给你也无妨。”约翰故作轻松地耸耸肩，随即沉默片刻，“最近你……是不是好点了？”
“不知道。或许是的。”夏洛克知道这是间歇性的，但依旧嘴硬，“无所谓，你该干嘛干嘛。”
“我不会。”他听出了弦外之音，“真的不需要我……”
“需要，”夏洛克拿起琴弓，“今晚请您勉为其难地听一下巴赫吧。”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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谜之翻译腔。很多话明明英语脱口而出，就是翻译不过来，又不是很喜欢东一句汉字西一句英语的写法……凑活看吧。
果真早一点码字还是可以写出甜一点的……大概……
日常祈愿小心心小手手小评评
爱你们哟